衣服，只觉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有些看不懂，为什么林冬冬在直播时会突然冒出些动画，有花、有火箭、有房子……
林冬冬就会说谢谢打赏之类的话。
就是说他不买女装，也可以通过打赏支持林冬冬的直播。
但他从没真正看过直播，也不知道要怎么打赏，拨通了方泽的电话。
方泽正和几个朋友在酒吧玩，看到慕靖城的来电，赶紧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才接了电话。
“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慕靖城问。
方泽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下，真怕被他叫回集团加班，提心吊胆地说：“慕总，不好意思，在和朋友聚会。有事请吩咐。”
“问你个事。”慕靖城一本正经地问，“你看过直播，知道怎么打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