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晕过去了,也没什么威胁,只是个被胁迫的人。”
夏稚说:“这样她才能好好活着,继续守着她们的家。”
季昀然明白了她的大致意思,依言把芸娘的手用绳子绑起来,用灰尘涂脏了她半张干净的脸,伪造出受害者的模样。
把人移到屋内,季昀然说道:“快天黑了,我们走吧,池靳白跟池烟都急疯了。”
听到那他的名字,夏稚紧紧的捏住了手指,哪怕心中微微动摇却依旧坚定,“现在还不行。”
季昀然愕然:“为什么?”
“来不及。”夏稚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布谷鸟钟,算了算时间,外面果然出现了吉普车的声音。
季昀然明显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把备用的□□直接给了夏稚,问道:“人数很多?”
“五个人。”夏稚把枪收好,示意他藏在门口,迎着风独自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