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天花板,身边没有辞渊,果然是睡醒了,梦就消散了。
昨晚那个梦我记得太清楚,以至于满脑子都是辞渊的魔瞳,虽然是一场梦,我却还是放不下。
于是早餐时我便问李先生,“老李,堕魔到底是一个整样的过程,你能详细跟我讲讲么?”
沈青扬的眸子当场黯了黯,“那谁都跟我们没关系了,你还了解这些干什么?没事别胡思乱想。”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但我不领情,“多学点知识不好么?万一白欢用在你身上,我心里也能有个底。”
“你咒我呢?”沈青扬不满的白了我一眼,“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童言无忌,重要的话说三遍!”
刚才我只是随口一说,但说完却真的担心起来,“我这叫未雨绸缪,毕竟白欢这人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