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着阿昌阿往外面。 阿昌阿身体肉眼可地软了,额头冷汗直冒,路过佟国维身边时,他蓦爆发一股力气,冲向佟国维,一把揪住佟国维的衣摆,“国舅爷,我真的有用,我道鳌拜大人手底下所有依附官员和亲信的名单!” 此话一出,佟国维终正眼看他了,“属实?” 阿昌阿连忙点头。 …… 从地牢出来,北风凌冽,天边灰沉的云占领了一半领土,估摸着在酝酿一场大雪。 佟国维的心情却甚为舒畅,呼出的热气化成一个狰狞的狮子头,冷风一吹,就消失在空气了。 他唇角微翘,记得宁儿形容鳌拜,就说他长得像头狮子,他估计宁儿可能在宫遇到过鳌拜。 “看来爷这个小舅子的运气和胆子都不错!”佟国维背着手,看着院子光秃秃的树梢,“就是这个子让人烦头疼啊!” 佟管家狗腿道:“依奴才看,老爷这个国舅也是这个!” 他竖起了大拇指,“对皇上忠心耿耿,十爱护!” “啧啧!佟禄,过年吃什么了,怎么嘴巴像是抹了蜜一样。” 佟管家他心喜,马屁那是一个接一个,佟国维都照接不误。 …… 三月,已能够下地的莫尔根得到消息,佟国维给他弄了一个九门提督麾下的参将,官居从五品。 莫尔根这小子,一下子从个屁都不是的旗人,成为了从五品的京官,手底下了一百多人,就在京城周围晃荡,不用担心上前线打仗。 得亏现在是清初,各职位都有空缺,官员职位都虚高,如果再过几年,就是一个从七品的典仪都不好弄,九门提督也是看在佟国维的国舅身份上,让莫尔根了后门。 当九门提督也是想看热闹,听说莫尔根今年才十六岁,毛都没找齐的黄毛小子,能不能制服了那群兵油子,就要看他的本事了,尤其手底下大部还是旗人。 佟国维自道情况,他也想治一下莫尔根,也就没有反对。 …… 佟安宁也从赫舍氏那,道自己外祖家那个舅舅身体不仅养好了,而且还得了一个官职,马上就要马上任了。 她不禁感慨道:“果是朝廷有人好办事!”尤其是封建社会。 “说什么胡话!”赫舍氏给了她一个小脑蹦。 佟安宁捂着脑门,“我这是实话实说。” 开年之后,佟安宁正式五岁了,佟安瑶四岁,隆科多三岁,已喜欢追着叶克书、德克新这些大孩子跑了,旁人拘都拘不住。 进入月的时候,大概因为天气反复,佟安宁再次进入汤药不断的生活。 景仁宫的小私塾则是开始授课,不过这次少了她,有佟佳氏和伊哈娜陪着,佟安瑶也能适应。 佟安瑶五天回来一趟,叽叽喳喳地给佟安宁交代那几天在宫的事情。 佟安宁都静静地听着。 听她诉说宫的热闹,因为伊哈娜的关系,佟安瑶也常去慈宁宫,不管皇后心对她观感如何,面上肯定是慈眉善目。 佟安瑶还悄悄告诉她,她有一次去慈宁宫,看到皇后训好几个老头,看着都是能当玛法的年龄了。 过她的描述,佟安宁确定皇后训斥的人是四大辅臣。 过完年没多久就将人召到慈宁宫训,看来朝堂上热闹的狠啊! …… 朝堂上确实热闹,四大辅臣朝堂上动嘴,私下动手,年底放假,除了轮班值守的人,大家又有了时间,各家各户串亲访友,街串巷,四大辅臣天天门庭若市。 有了空闲,自摩擦的机会更多了。 大家又不是亲戚,关系又不好,自没有过年不动手、不吵架的规矩。 所以等到过完年,四人之间的关系更加恶化。 阿昌阿的失踪,让鳌拜更加警惕,他现在确认佟国维和索尼联手,也派人一直找阿昌阿的下落,生不人死不尸,这情况,更加让他烦躁。 四人之间的争斗将朝堂搅的天翻地覆,满朝文武百官怨声载道,只能向皇后求救。 皇后就将四人骂了一顿后,又安抚了一番,给了甜枣,许了四人许多赏赐。 这半年,索尼一直在裂遏必隆和鳌拜的关系,一直以来,遏必隆都以鳌拜为主,因为两人同属镶黄旗,而且女儿又是鳌拜的义女,还有就是鳌拜格刚强,军权在握,又立功多,两人处,势必是鳌拜为主导。 可是身为辅臣,哪能愿意一辈子居人下。 有索尼这个老狐狸撬墙角,近来遏必隆态度已松动。 至剩下的苏克萨哈,在四辅臣中,还是那个“万人嫌”的待遇,鳌拜和他有过节,觉得他德不配位,一个卖主求荣的人,居还排在自己面前,索尼不喜欢他,苏克萨哈也不在乎,以孤臣自居,抱皇后的大腿。 皇后现在十满意四辅臣之间的关系,只求保持这个平衡,过渡到皇上长大亲政。 康熙在朝堂上的演技也越发的高超,这两年,他也想通了,自己年纪小,耍心眼确实玩不过这些朝堂老油条,就是表现地再老练,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