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自拔。 “不……不要!”小丫想拒绝,但最后却变成了种娇媚的呜咽。 她被催情香迫害,生理早已出现了无法消解的本能,因此她越违背本能地挣扎,张言川的热情就越增加几分。 张言川将小丫的反抗当成羞涩后的欲拒还迎,因为他一直都认为小丫对他的亲近都是真的。 他眼底一片猩红,手下个一使力,让小丫身上本就薄地不像话的布料给撕了下来。 张言川的脚下不知为何还踩中了两下五页扇,五页扇均匀地吹出几股凉风,凉风拂过小丫裸露在外的滚烫肌肤,激地她身子一颤,生理性地飙出了眼泪。 她整个人红的像熟透的虾子,喘气连连。 她那素白薄纱只剩下零星的几片挂在她身上,里面便是水红色的亵衣,两条细细地红带子绑在她雪白的颈子上,衬得她玲珑有致的姣好身形若隐若现。 她下意识地伸出素手捂住胸口的潋滟精致,张言川眼疾手快地用大掌抓住她的小手以制止她的动作。 张言川的眼眸越发暗沉,冲着小丫阴测测地邪笑。 他伸出大掌将小丫拢住,小丫也情难自禁地贴向对方。 而小丫尽管身子犹如火焚可心底却如坠冰窖。她又落下了几滴豆大的眼泪,有生理的也有心理的。 “我的乖乖怎么哭了?” 直到她身上彻底空无一物,心沉也到了谷底,她护住身前春色,含羞难耐地咬着唇:“你可不可以不要碰我,用别的法子……救救我。” “这种事情哪有别的法子?”张言川的理智被欲望淹没,急不可耐道。 “可我们还不是夫妻……” “那我娶你可好?从此以后你就是张夫人了。” 可她只想做商夫人。 小丫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哭还是笑:“可、可以么?” 张言川捻着她洗白的下巴反复摩挲,“乖,那你求求言川哥哥?”可他另一只手也毫没有消停的意思。 小丫哭地更凶了,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般田地,那她就再也没有挣扎的必要。 所以此刻的小丫进退维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守护多年的清白,自己引以为傲的强于王宝钏的清洁高贵,就要在这一刻毁誉一旦。 其实她大可拔了头上的发钗一死相逼,可她若是在这种情景下闹出难看,是驳了张言川的面子,商徴羽事比也会闻讯而来,结实她和张言川就算没发生什么,也没人愿意再信了。 看到小丫把下唇咬地嫣红一片。 最终她软声娇哼。 “乖乖这副模样,真是让我爱到不行。”张言川说着挺起了身子,吻了过去。 小丫的手掌仍旧抵着他,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是让人血脉贲张。 “小丫,和言川哥哥永远在一起好么。”张言川笑容灿烂如窗外的星幕。 现在的小丫,上身不着寸缕,肤白雪,精致的锁骨泛着诱人的光泽。眼尾粉红,双眸含泪,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动,哪个男人见了不血脉贲张?张言川也不例外。 他沉醉在小丫的美色中,欲望和狂热让他无法自拔。张言川的双眼闪着欲望的光芒,他对小丫的吻更加深情火热。 小丫陷入了□□的漩涡,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着张言川的拥抱。她的脸颊潮红,羞涩地眨动着水汪汪的眼睛,仿佛一只柔弱的小鹿,正陷入猎人的猎网之中。 夜色中,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欲望气息。小丫和张言川之间的肌肤相互摩擦,犹如火与油的激烈碰撞。 张言川的手掌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触摸着每一寸柔嫩的肌肤,让小丫□□。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身体颤抖着,全身仿佛被火烧般燃烧着。 两人的激情渐渐达到巅峰,他们在夜色的掩护下,沉浸在这肆意纵欲的境地,仿佛忘记了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的渴望和爱欲。 张言川抱着她,对她展开了疯狂地欢愉,而她也被迷迭散和催情香影响,陷入了一片模糊和迷离的境地,她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只能任由张言川支配。 在浓稠的此夜她们彼此沉沦在欲望之海,无力挣扎。张言川获得了他想要的一切,而小丫则在一片迷离中失去了自我。 …… 次日天光大亮,如梦初醒。 在欢愉之后的房间显得有些凌乱,小丫和商徴羽的衣物散落在地,犹如一幅艳色交织的画卷。 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柔软的床单和绣花枕头被推扯得不成样子。墙边的玉镜倒在地上,轻盈的纱帐也随风飘荡。桌上的酒杯被打翻,洒落的美酒渗入木质的桌面,映照着一片朦胧的光影。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是两人之间的气息交织所留下的余香。墙上的画像歪斜着,似乎在见证着这美妙的时刻。 阳光渐渐强烈,穿过窗户,洒在两人裸露的身体上。他们的肌肤如白玉一般光滑细腻,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诱人动人。 小丫微微睁开眼睛,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她扭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商徴羽的手臂紧紧搂着自己,将她牢牢地抱在怀中。 小丫倦意满满,死鱼般地躺在床上,她的身体仍然微微颤抖着,心跳还未完全平复。她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地上散落着小丫的薄纱裙和珠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