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鞅的几人也没继续追击。卫鞅没有看清黑影是谁,只得报手:“多谢侠士救命,还请进屋说话。”
黑影却转身:“鞅兄,怎么?这就不认识我了?”白赢的声音响起。
白赢他们在左庶长府邸的外面,暗中观察,最终在黑夜中找到了刺客的身影,在千钧一发中,救下了卫鞅的性命。卫鞅一见是白赢,惊讶:“白兄!你什么时候是侠客了?你怎么会在我这?”
白赢笑到:“鞅兄,不瞒你说,要不是家主知道你有危险,我们也不会出现在这。”
卫鞅一愣:“你是说,白灵?她在栎阳?”
白赢点头:“我白氏的家主,除了她,还会有谁?她现在就在我白赢酒楼。不知道鞅兄要不要去见她啊?”
白赢的语气中,有一点调侃,卫鞅却没有放在心上,马上说到:“去,当然去。为什么不去。你等等我,马上就走。”说着,卫鞅就跑向书房,然后快速的出来。
白赢在庭院中等候,等到卫鞅出来。他有些好奇的问到:“鞅兄?荆武呢?”
卫鞅摇头:“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再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白赢沉吟:“算了,荆武的行踪,还是我派人去打探吧!”两人说着,就向外面走去,那两名跟着白赢一起来的武士,无声无息的消失在黑夜中。
另外一边,刚才刺杀卫鞅的两名黑衣人,眼见自己失手,顿时就向外面跑去。来到栎阳的街道上,其中一人心有余悸:“正是没想到,卫鞅身边居然还有高手护卫。这次刺杀难度很大,走咱们去和师兄说!”另外一人没有说话,脚下的动作却是不慢。
两人一路急行,走到一个巷口,刚想进去。却是被眼前的景色给震惊了!只见在巷子里面一队手举火把的秦军将士手持火把,手拿弓弩,全部对准了他们!
两人心中一咯噔,知道大事不好。就要后退离开,可是刚一动手。从空中就落下了一阵渔网,把他们彻底的罩在里面。秦军眼见抓住了人,马上跑上去。夺过他们的武器。一切做完,身穿戎装的窦狐儿才出现在两名黑衣人面前:“胆子够大啊!居然敢来偷袭咱们左庶长!来人啊!带到白赢酒楼!”秦军士兵一听,马上行动。
这队秦军,自然是姚卫国的部下,窦狐儿虽然年纪不大。可是脑子却非常的好使,既然确定对方是墨家。自然就在监视的同时,加强了对卫鞅的保护!其实刚才要不是白赢杀出,窦狐儿早就带着人马冲进左庶长府了!
那样的话,必定在栎阳引起很大的轰动。
眼见白赢去保护卫鞅,窦狐儿常年跟着姚卫国,自然就想到了抓俘虏!她也不傻,现在秦国和墨家可不是闹翻的时候,自然不能对墨家弟子有任何的损害。在姚卫国的军中,抓俘虏的办法千万种,遇见窦狐儿,这两名墨家弟子也就只能是自认倒霉了!窦狐儿抓了人,这还想着去卫鞅面前请功呢!
栎阳城本来就不大,出了左庶长府邸。很快他们就来到了白赢酒楼。到了小院门口,白赢借故:“鞅兄,今夜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就先走了!”说完,白赢就向外面走去。
刚到门外,就看见窦狐儿带着一队士兵,把两名黑衣人五花大绑的捆着向酒楼走来,于是急忙走上前去:“狐儿,这是怎么回事?”
窦狐儿两眼一翻:“怎么回事?这两人是刺杀左庶长的刺客,被我们给埋伏了!现在正要交给左庶长处理呢!”
“别,狐儿,这事还是不要让左庶长知道的好!要知道,现在左庶长可是很忙的。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们来处理吧!现在左庶长正在和家主聊天,咱们就不要打扰他们了!再说了,现在有家主在旁边盯着,墨家在栎阳翻不起什么风浪!这事,应该先请示家主!”白赢急忙阻止!
窦狐儿本来想去请功,但是听白赢这么一说,马上沉思起来,转念一想:“好!就按照白大哥说的,咱们先把人关起来!白大哥,那我们走了!”说完,窦狐儿一拱手,带着手下的士兵就向栎阳城外撤去!
卫鞅一个人向熟悉的庭院走去,过了一会儿就出现在白灵的房间门口。
看着房门,想着里面有自己思恋的人,卫鞅不由得思绪万千起来。两人自从上次离别,已经过了两年。期间都是书信来往,很多的话语都不好详说。
想到这,卫鞅就有了一种欲见佳人的冲动,却又有些莫名的惆怅。准备敲门的右手,一时间停在半空,却不知如何下手。恰在此时,香菊从外面进来。看到卫鞅,有些惊讶的说到:“呀,卫先生,你怎么不进去?”
这一声喊,惊醒了卫鞅,同时屋内也传来哐当两声响。显然是有东西砸在了带上。很快,房门就被打开。白灵那张绝美的脸,出现在了卫鞅的面前。两人四目相对,白灵轻轻的说到:“你来了?”
卫鞅点头:“是的!”香菊悄悄的离开了小院,院中就剩下两人。简单的问候过后居然久久无语。卫鞅在心中想着,白灵一定会出现自己的面前,却没有想到是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出现。
卫鞅知道墨家的恐怖,他不想把这种危险带给白灵。他也不会对白灵说,自己被墨家当成了酷吏,随时会被刺杀。
他是了解白灵,要是知道墨家对自己不利,
白灵一定会为了自己和墨家死磕。白氏虽然力量庞大,可毕竟是一个商贾家族,和墨家这个具有坚定信念的团体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现在,白灵和自己在一起,那就是等于把她带到危险的境地。他想白灵和自己同甘却不想她和自己共苦。
卫鞅却没有想到,其实白灵已经在暗中悄悄的把墨家弟子全部盯上了。两人沉默之后,白灵猛的把卫鞅抱住,卫鞅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训诫。而是热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