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你。}
{他说想你了。}
他说想你了。
弟弟想她。
看完消息,严若很难受。
她不是谁的救世主。
她就算自己的身体不健康。
也不希望自己的家人有任何差错。
哪怕一点。
一点也不行。
学医的另一个原因也是为了家里人。
妈妈老了。
弟弟还小。
身体都经不住病痛。
所以,她能护一点便是护一点。
请了假,主任也同意了。
严若给冷菲菲发了语音,{我需要回家几天,家里面就麻烦你照顾了。}
发完之后。
视线停留在某个人的名字上面。
邢之延在严若坐车的那一段时间便给自己发了消息。
一个简简单单的早。
邢之延早安主义者。
严若晚安主义者。
男女搭配,分工不累。
照以前。
就足以让严若开心一整天。
但现在,严若实在是开心不起来了。
她抿着嘴巴回了消息:{早。}
那边很快就回了消息:{起那么早?}
严若简单的发了个嗯过去,问道:{你是在训练吗现在?}
邢之延这边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那个嗯。
看到严若的另一条消息顺势接了话:{训练中,怎么了?}
严若难以开口,但终究抵不过现实,{这几天可能见不了面了。}
这几天见不到你了,邢之延。
邢之延叮嘱顾联他们好好练之后。
拿着手机去了操场另一端。
邢之延看着消息反应过来,直接发了语音过去:{什么情况?出什么事了吗?}
严若点开语音,邢之延的声音便在传入她的耳中。
她撒了个慌:{最近很忙,没有时间。}
{所以这几天就不要见面了。}
邢之延看到后愣了愣,他摸不清严若的脾性。
算了,随她好了。
之后,他慢吞吞的回了:{嗯}
对话到此结束。
一天一夜之后。
飞机内冷气开的很足,此时严若还穿着短袖,她被冻醒了。
她睡的手脚冰凉,直起了身子,揉了揉僵硬的手臂。
飞机内的其他乘客依然还是在睡梦中。
她看向窗外。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晚上十点准时到达。
严若看了眼手表。
九点三十二分。
还有半个小时。
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终于跨越千里,来到了这个充满温馨充满幸福的地方。
番城。
到达飞机场。
随着广播声响起,严若随着人流下了飞机。
夜晚的风很凉,也很大。
刚下飞机,猛地一阵风吹过来,把严若的头发吹的头昏脑胀。
她猛吸一下鼻子,“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感觉。
许是这边才下了雨。
周围都是湿漉漉的。
踩在地上黏唧唧的。
人太多了,又太拥挤。
一不留神就会被人撞上或者被踩到。
严若拖着厚重的行李箱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她随便找了个去深县的大巴车。
到了深县已是凌晨一点钟,足足让她坐了三个小时的大巴车。
下车这一会。
她能明显得感觉到自己的腰和屁股都快坐的不是自己的了。
严若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缓了会。
她看着眼前陌生而又熟悉的街道。
顿时有点情绪上头,现在可不是伤感的时候。
她得赶紧赶到医院去看看弟弟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好,这边也不算落后了。
广州那边有的建设,这边基本上也不差多少。
她蹲在路边,一辆车子看到她后停了下来。
是出租车。
司机长了一张具有浓厚本地人的脸,问她去哪要坐车吗。
严若说了一个地址,“能去吗?”
有点远,严若害怕司机不太愿意去那,因为已经不在市里面了。
“能,上车吧,行李就放后备箱,我帮你。”司机下了车热情的接了过去。
严若递了过去说了声“谢谢,”转身便转进车里面了。
司机很快也就上来了。
发动了车子之后。
司机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严若,“你看着是本地人呐姑娘。”
看人他还是很准的。
虽然严若没有用这里的口音。
但毕竟土生土养。
“嗯嗯。”严若掏出手机回答,“那个,车费我先转给你,微信可以吗?”
“好,行行。”司机拿车手机给她了二维码。
严若又问,“多少钱?”
司机看了眼严若,笑着说,“五块。”
严若一听震惊了。
从刚刚那里到她要去的地方就已经有了好几公里。
她没有多问,而且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