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事实证明付正的做法是对的,山上混乱,即使去了也不一定正找到人,留在山下等,沈元惜来了就能第一时间汇合。 看到不远处一辆马车沿着山道往这边来时,元宝松了一口气。 但当她看清沈元惜一身的血迹时,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忙上前询问:“姑娘受伤了吗?” “我无事,朝夕替我挨了一刀,伤得不轻,快去最近的城镇找大夫。” 沈元惜也也有些体力不支了,她将马车交给付正,自己爬到了车内坐着。 事态危急到这种情况,她依旧清醒着挑了装贵重货物的一辆马车,车后箱塞了整整一箱子珍珠和许多换洗衣物,只是坐人的地方有些狭窄,躺了一个身量纤长的朝夕,已经没有地方坐了。 沈元惜坐在车板上,靠着窗子浅眠。 其余几人挤在外面,付正干脆直接骑上了马。 马儿负重过多,跑得格外慢,进城时已经近晌午了。 城外山匪横行,守城的官兵显然已经习惯了被劫的商人一身狼狈的进城,只是拦住马车问询了几句就放人了。 沈元惜一觉睡了不知多久,意识模糊间,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