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辞萧瑟落寞的背影,沈长青不由长叹了口气:“我们只知道殿下是皇亲贵胄,何其风光,却不知殿下心里的疾苦。”
“哎!”
殊不知,此时李辞背着手走出国子监,心里已经再哼小曲了。
“国子监,不虚此行!”
“安雅君的聘礼,已不成问题。”
“父王,你又何时凯旋而归?”
同一时间,国子监主簿,小跑着来到祭酒面前,郁闷道:“大人!属下在博士厅门外等了许久,世子竟……竟扭头走了,这叫什么事啊?”
祭酒低着头,书写着半首《凤头钗》,小声嘀咕,此诗不对劲,好像是缺了一半,美中不足啊!
“大人!您怎么也开始收录世子的情诗了?”
祭酒放下毛笔,吹了吹墨汁,轻笑道:“好诗自当传颂,这有何不妥?”
“世子已经达到目的了,自然不会逗留。”
说着话,祭酒看了一眼窗边的香炉,一支香正好燃尽:“这么短的时间,就把晴雅阁收入囊中,果然是癫狂者多奇才。”
“若恭王也能凯旋而归,户部这回可要栽大跟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