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慈心里疑惑着,长嬴却是一阵窃喜,一路上嘴角都压不住了。
这才是因祸得福,不仅逃过了丽妃的刁难,还借丽妃拉回了越慈的注意。
不费吹灰之力又在越慈面前混个脸熟,她怎么能不侥幸。
至于伺候越慈的活,就交给丽妃去做好了。
“薛婴,你说她是不是生气了。”
“陛下,您说谁?”
“还能有谁,病秧子啊。”
薛婴想了想,奴婢瞧着长才人不像是生气,倒像是无动于衷……
“什么?!”
越慈猛一回身,扇子尖点着薛婴的额头,“她无动于衷?你的意思是她不吃朕的醋?”
薛婴连忙跪下连连磕头,“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奴婢的意思是……长才人恐怕是心里吃醋,不敢表现出来而已”
越慈收回扇子快速扇着:“嗯,这话还在理。她是朕的女人,就应该心胸宽广,爱吃醋可不是贤良淑德的表现。”
薛婴心里腹诽这狗皇帝妻妾成群还这么多事,听越慈又道:“可是朕想看她吃醋,她既然是朕的女人就应该吃朕的醋。”
“这个好办,可以在中秋宴上,既让她吃醋,又让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