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他们五个身着弓道服立在台上时却显得气势非凡,吸引了不少话题度。 有学生心动了。 “那是弓道部?之前都没见他们出来活动。果然,弓道服真的好帅气啊,还有护胸也是——早知道就去试试了。” “怎么说,虽然人数不多,但好像比想象中要像模像样的。他们是真的招不到人吗,还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精简部员了?” 不过,人群里也有不那么友善的的声音。 “……他们是真的招不到人吧,而且部长还是一年级新生。”有个一学生挤眉弄眼地说道,语气多有不屑,“听说她家里不一般,专门砸了钱建了新弓道场。但估计也不是多精通弓道,就是营造人设什么的吧,‘出身名门的大小姐喜欢弓道这种高雅的运动’——他们不都习惯给自己安这种光环吗?” 可是身边的同学并不买账:“可是弓道这种东西,水平高低不是很明显吗,射中就能赢,水平太差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吧?他们参加的还是个人赛。如果白鸟射箭真的很烂,怎么敢去参加比赛?” “……万一、万一她胆子大呢?” “她又不是蠢货……” 没人期待弓道部能拿出什么好成绩来。 倒也不是针对弓道部……乌野高中就是这样,没什么成绩突出的社团,能闯进全国大赛的几乎没有。 直到六月初的县内预选赛之后,弓道部取得了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成绩。 女生方,白鸟澄音、中嶋雪、西原花梨分别以县内第一、第三、第六的成绩出线,确定出席地区大赛。 男生方,神宫寺鸣弦以第八的成绩擦线通过。 ……弓道部居然有四个人通过了县内预选赛!要知道他们总共只有五个人,成员的精英率几乎已经拉满了! 尤其白鸟澄音,她的表现最为亮眼。 因为她国中没有参加过任何赛事,所以是个生面孔。 ……然而,从她参赛开始,就从未射偏过任何一箭。 预选赛后,弓道部关起门来开了个庆祝会。 “这次我们弓道部可是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平野勇太站着,兴奋地说。 “我们用实力证明弓道部不是什么杂鱼社团了!” 剩余四个人给面子地开始鼓掌。 中嶋雪:“说实话,我没想到你会用这么骄傲的腔调说出‘杂鱼’这两个字。” 平野勇太一噎,像是受到打击一样低头捂住胸口:“我知道,我知道我才是咱们社团里唯一的杂鱼……但我将来还会进步的!” 西原花梨急忙出面安抚平野,同时低声谴责:“阿雪,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中嶋雪面色平淡:“你就说他空靶三次、掉箭一次的成绩怎么样吧。” 西原花梨:“额……” “我们能先忘记这件事吗?”平野勇太几欲流泪,“教练都说要对我进行魔鬼训练了!” “……加油。”神宫寺鸣弦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起来,菅野教练哪儿去了?” “他去整理仪容了。听说有体育刊物的记者要来采访,他好像有点紧张。” “没想到教练居然还会注重这些?我以为他只关心和工资有关的事。” 白鸟澄音:“……” 听着同伴们的讨论,她默默从面前的盘子里取了个香果饼咬了一口。 媒体说是来采访弓道部,其实主要商定的采访稿内容里一半都是与她相关的,只有剩下一半提及了弓道部剩余的成员,毕竟她是本次县大赛的冠军。不过拍照的时候,拍的是弓道部的全体合影。 菅野寻章似乎不是很习惯这样的场面,拍照的时候也刻意和白鸟澄音拉开了距离,大概有四五个身位那么远。不过她也大概能猜到这人在想些什么。毕竟她的正牌老师是西园寺知良,她有现在的成就也全靠西园寺老师指点,而菅野寻章不想以指导者的身份抢走这份功劳。 采访流程基本结束后,记者把白鸟澄音叫到一边,说道: “……实话说,我们还有个冒昧的请求。我们想用白鸟同学的照片来做这期月刊的封面。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白鸟澄音微愣,“用刚才拍的照片吗?” “不,是在赛场上拍的照片。当时没想到拍出来的效果居然这么好。”对方把电子版照片展示给她看。 照片拍摄的角度是侧后方。少女站在屋檐下,少女纤细的大半个侧影被镶入框中。 当时正好有阳光射下来——因为光线的原因,她身后的道场显得愈发昏暗幽玄,而面前的草场却绿得仿佛在呼吸——而她恰好就站在这明暗的分界线处。 少女的脸庞并不清晰,深黑色的发丝在春日的树荫投影下透出一种绿色,若隐若现的细眉似初生的柳叶。 熨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黑白袴服包裹住她的身躯,露出两截白如霜雪的手腕。 左手准星,右手搭箭。 箭已在弦上。 仿佛下一箭就要射穿这一帘烂漫的春光。 不知是摄影师的技术太好,还是机缘巧合,总之,这张照片在色彩、构图、意境上几乎都拉满了,甚至有在社交平台上火出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