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可就不好说了。
赵佶是把钟粟当成兄弟看待,但如果满朝文武都向他施加压力,他也只能那钟粟释放了。
尉迟恭铭的分析还是很有道理,不过这有个前提,那便是赵似的确动了歪心思,如果赵似痛改前非一心做人,那这一切便不会发生。
“岳丈多虑了,那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钟粟笑了笑,他当然想过这些,赵似并不像种师道这些人,现在是忠心为大宋办事,但如果河西照此发展下去,最多也就两三年,仅仅靠着抽解恐怕就会富得流油,何况还会有大量的各国商贾进行的贸易活动。
“不会发生?此时你就这么肯定吗,那赵似之前是怎么回事,你比我可是更清楚啊。”
尉迟恭铭不太明白钟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自信,但他是真的有些担心。
现在赵似当然不会怎么样,可他却明白防患于未然,治祸于未乱。
在他看来,放手不管肯定是不行的,至少得想点儿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