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之意。”
林旭轻轻一笑，随后又故作疑惑的问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九渊先生，却又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先生但说无妨！”
“曹大人是不是跟刘大人有什么过节呢？”
“据我所知，曹大人和刘大人之间，并无私仇。”
“既然他们之间并无私仇，那么，曹大人为什么在言语之间，对刘大人却如此贬低呢？按说，曹大人在江南多年，对刘大人的品格以及抗倭之功劳，应该是洞若观火才对啊！”
听了这个问题，李九渊略一沉吟，给出了一个和稀泥的回答：“其实，曹大人今晚也说了，刘大人坐镇东南这么多年，确实有功于国家和百姓。但是，功就是功，过就是过，二者不可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