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她的话外之意,淡漠开口:“你若能察觉此地怪异之处,大会之后,我便救你师兄。”
他总是有办法转移话题,还正中她下怀。
“宫主所言当真?”
苍梧只是垂首看着她,不再言语。
他带着面具,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她能感觉出,从他身上散发出摄人的冷意。
“那宫主好生看着便是。”
郁桐朝着一旁掷骰子的方向走去,掷骰子的人并不多,她看到有人输的连靴子都抵了,嘴里喊着不服,还被几个人给拖了出去,徒然心生一计。
既有意将人引入此地,必然是有目的,既然玩骰子,那也不能输的太明显。
她先是向庄家借了几锭白银,和几个匹夫玩了起来,中间有来有回,不输不赢,周围的人愈渐愈多。郁桐压出去的筹码也越来越大,之后便输了个精光,还将借来的老本都赊了出去。
机会来了!
面具之下,郁桐的嘴角微微翘起,降唇微起,她的细肩在微微颤抖,葱白的手指虚掩着嘴,故作抽泣状。
“老板,可否再给奴家一次机会,奴家下次定会好好表现。”
她的嗓音很软,听得周遭男人的骨头都要苏了。
面具之下,苍梧的眼底忽而闪过一抹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