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用劈,她怒道:“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还要不要脸。”
沈大人端着自己的茶杯抖了三抖,几人都见怪不怪了,都十分淡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剥橘子的剥橘子,吃橘子的吃橘子,沈大人把杯子放在了另外一边的桌子上,说道:“所以,才有了如今的圣上啊。”
“那定安王呢?”
“定安王,哎,可惜了,当时定安王年少意气,和陛下
争辩,陛下一怒之下把他罚去了北境,可是在北境的第二
个年头,定安王遭人设计,受了重伤,虽然救治了过来,
可还是落下了病根,比之天生体弱的人,还要差上三分,
可谓是有今天没明天,一代将才,就此落幕,当时我还记
得,陛下一夜之间白了头发,随后便召定安王回京,赏赐
无数,各种名贵珍奇的药材养了大半年,可定安王已然是
心灰意冷,再多的封赏也没有用,自请旨,去江南封地修
养了。”
沈卿卿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如今,定安王什么年纪了?”
“只比你哥哥大上三岁。”
沈卿卿:“……”
“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沈卿卿脸黑了,她还以为定安王已经很老了,要入土了,结果竟是和哥哥相差无几?
“你那几年不是在学剑术吗?谁劝都不听,门都不出,简直像入了魔。”
“我……”
沈大人还在感慨:“想当年定安王是如何的风华绝代,举世无双,他比你娘亲的师兄剑圣,剑术还要高绝,可惜,可惜了。”
比剑圣还要厉害?现在却再也不能策马仗剑了?这是什么道理?沈卿卿很是不服这一切的悲剧,仅仅是因为帝王的疑心病,也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