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蛇继续说下去的欲望，钩蛇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了。
苏牧轻轻将李馨儿脸上的头发拨弄下来，露出一张满是鲜血的面孔，他浑身颤抖着，眼眶渐渐湿润了起来。
他的手轻捻着李馨儿的脸：“谢谢你……谢谢你爱着我，如果……如果我们能够早点相遇的话，那该多好？我想，我想我也一定会爱上你的，对吧？你为什么这么傻？那个洋鬼子明明是我杀的，你却还要替我背锅，现在好了吧？现在……好了吧……”
苏牧说着话的同时，早已热泪盈眶，他的心情，早已悲愤到了极点，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够早一点来，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李馨儿，到头来……却让她因自己而死！
是了……又一个人因自己而死了！自己的身上，又背上了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