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当局者迷,院里人旁观却是逐渐的清醒过来。
好像确实是这个意思。
再说了,他们胡同多少年都没有遭贼了。
这突然的遭贼,贼还只偷这么个车轱辘,怎么都感觉不太能说得过去,怕不是贼吧。
“爸,你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吧?”旁边一直都在的阎解成听到院里人的嘀咕,也觉得有些道理,对着阎埠贵问道。
“得罪人?好像没有吧?”阎埠贵还没反应过来。
“你仔细想想。”
“仔细想想?难道是他?他知道了?不能吧?”
阎埠贵有点怀疑。
“爸,你说的谁啊?”
“傻柱。”
“傻柱?如果是他,那还真不好说,你要是跟他有仇,他这人什么事干不出来,二大爷家的鸡就是一个榜样,他正好不在,不知道这边的事,爸,要不然,你去诈诈他,看他是什么反应。”
“…好,我去试试。”
阎埠贵去了。
没一会,中院就传来声音。
“好啊,真的是你,傻柱,瞧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