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的看好姓沈的小子就要劝劝我啊,你不说我怎么会信呢!” 李及双一看就知他没跟自己下注,正撒娇呢,虽然怎么看都像是撒泼。 他急吼吼地跺了跺脚,哀怨的眼珠子转了两转:“你下一场押谁?告诉哥哥,这回哥哥肯定信你。” 李及双笑了笑,幽幽抬出价码:“岳庸到底得了什么病?” 李吉咋了咋舌,似是没料到她还想着这事,好一会才说:“你是过不去岳庸了吗?不能吧十六?就凭你的模样,只要你保证乖巧听话不砍人,我能给你拉来朝中最英俊的才俊。” “不,他是朋友。”她说,对他拉皮条的行径嗤之以鼻,“若我没记错,他也曾是你的朋友。” 李吉扁了扁嘴,收起了嬉皮笑脸:“我仍当他是朋友,但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我确实不知,因为连大夫都没遇到过。而且据说,病的不止他一个……” 他欲言又止,眼珠子左右荡了荡。 李及双便道:“我全押了沈无淹。” 李吉这才和盘托出。 成婚之事告吹后,岳庸领元帅长史,随越王谅军征兖州南。 但越王误判形势执意进攻,伤亡惨重,谅军大败而还。 撤军路上,谅军后翼遭袭,敌人手无寸铁,但竟将数千人的后翼打得片甲不留。 当时岳庸率一小队精骑断后,开始敌人只有数十,后来竟然成百上千,不断增多,而且还不知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他不敢恋战,下令撤退。 回程中,与敌交过手的将士纷纷病发,全都在途中被处决了。 岳庸平安无虞地抵达了京城,但他终究不是天将的福星,未过多时便颓然倒在病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