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可吗?
另一边。
退回会场内的秦之柔,拢了拢貂毛披肩。
树林深处的奇怪光线,她当然看见了,但凌家本就多怪人,她还是少管闲事。
“秦小姐,不是有话对我说吗?”凌疏墨语气温和亲切,像是对面前的人,体贴极了。
但秦之柔却有种被他看穿的感觉,真会是这样的吗?
理理耳边被风扬起的发丝,哪怕知道眼前的人瞎了,她还是露出得体的笑容:“凌家主说笑了,只是想出去透透风,可又太冷了。”
“我这样,是不是有些任性?”
“当然不会,”凌疏墨勾了勾薄唇,嘴角的笑意义不明,“何况,我与秦小姐一见如故,说不定,以前真的见过。”
秦之柔面上不显,心中一紧,他是在试探她吗?
但她可以选择不接招。
“是吗?或许如此,”秦之柔端起一杯酒,“谢谢凌家主的邀请,今晚我玩的很尽兴。”
一旁角落的富叔,看着钟表,愈加担忧,年会快点结束吧。
家主的安危自然重要,他理解他弟的抉择,既不放薛绵,也不肯向他透露位置,只说很安全,年会结束后,就放人。
但少爷被家主故意拖着,非让他在阿斯卡利代表凌家,探望昏迷的霍祈年。
他揣摩不出家主的用意,只希望薛绵不会被家主的计划波及。
因为,凌家最冷血无情的人,不是少爷,而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