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何必害怕当今的太子?”
安恒禄道:“你懂什么,那韩白运不过一介皇子,就算他这两年的诸多提议都被陛下采纳,有了些许东山再起的苗头,可谁能保证他一定可以重夺大位?”
“虽说你姨夫十分看好他,但终究是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如今有机会接触皇太子心腹,自然要好好结交一番。”
“可没想到此人竟会如此骄横,不但对我收取份利指手画脚,更是用话术逼住我,不好对河云观轻易动手。”
安心远笑了笑。
“父亲何必为此烦心?只要等他一走,那河云观还不是你我父子嘴边的肉?”
安恒禄恨恨道:“话虽如此,可为父身为堂堂一县县令,被人如此戏耍,传扬出去,岂不是要颜面尽失?”
安心远皱眉道:“那父亲的意思是?”
安恒禄想了想。
“此人的殿前行走身份是个麻烦,要想挽回颜面,恐怕光凭你我父子是办不到了。”
“你明日就启程,去州牧府走一趟,将此事和你姨夫说明,打听此人到底什么来头,有没有过硬的背景,再听听洲牧大人有什么建议。”
安心远听后点头答应。
隔天一早,一队人马就离开连苍县,直奔洲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