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听的虞玉轩若有所思。
只听穷奇又说道:“还有,你刚刚说什么不近人情,那我倒要反过来问问你,咱们和炎洲那些家伙是什么关系?是生意上的伙伴?还是手足相亲的兄弟?”
“都不是!”
不给虞玉轩思考回答的时间,穷奇就给出了答案。
“他们不过就是棋局
中的棋子,而咱们是手握棋子的棋手,你觉得,身为棋手有必要去考虑棋子的感受吗?”
“我再说得难听些,那些家伙就是被肉骨头引诱的野狗!”
“想要吃上这块肉,就要在必要的时候,按咱们的吩咐出去咬人。”
“你难道会和野狗平起平坐吗?”
“至于你说的将来?大可等眼下的事过去,再考虑也不迟。”
“只要咱们手中有他们需要的好处,还怕以后没有怀柔的机会?”
穷奇这番话,算是彻底点醒了虞玉轩!
正因为她先前一直觉得双方是合作关系,这才始终摆脱不开心中的枷锁。
在她的认知中,每一方都是平等地位的身份,就该考虑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
可她却忘了,这是一场事关生死的纷争,不是往日互利互惠的生意合作!
在这场纷争中,稍有失误,就会万劫不复!
像她之前那样天真仁慈的想法,只会让那些比他们更无下限的家伙趁虚而入!
见虞玉轩表情松动,穷奇笑道:“想通了?”
虞玉轩羞红着脸,轻轻点头。
叹了口气,穷奇道:“比起你来,还是那个叫韩灵璐的女娃娃合我心意,瞧她离开时的那副表情,全没半点妇人之仁,是个做大事的料。”
被穷奇这么一说,虞玉轩面色更加赧颜。
二人不再说话,手中缰绳一抖,朝着长洲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