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瞳疑惑之际,手机铃声就响了。
一看是夏晚绒打来的,白瞳连忙接起:“夏队,你让我找的那个人好像搬家了。”
电话另一边的夏晚绒沉默了很久,久到白瞳以为电话挂了,夏晚绒才发出了一声叹息。
“你把免提打开,对着门。”
白瞳照做。
电话里再次传来夏晚绒的声音:“哲潭,快三年了,放过你自己吧,当初是你自己说的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你忘记了吗?我们需要你。”
白瞳还在疑惑,夏晚绒就又道:“走吧,他不会见你了。”
这话是对白瞳说的。
白瞳更震惊了,屋里真有人啊?
但夏晚绒已经这么说了,白瞳自然不会继续留在这里,疑惑地回头看了好几眼,白瞳还是走了。
公馆内,昏暗的如同黑夜一般。
从馆内能看见,这栋房子,其实是有几扇窗户的,只是全都被封锁的死死的,一点光亮都没有。
在白瞳刚离开的门外,屋内,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正站在门前。
从白瞳敲门的时候,他就站在这里,乱糟糟的头发之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疲惫地看着同样漆黑的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