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去。
尘南皱了皱眉矮下身子准备继续前行,但不远处却传来了苗玉良的喊声。
“不对劲!有人袭击我们!大家小心前行!”
苗玉良的指挥让他面前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
警戒组有人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点开照明,尘南一见火光脑袋飞速运转瞬间计上心来。
“火光处就是敌人!大家赶紧把他按住!”
尘南捏住喉咙哑着嗓子一声大喊。
那群刚才还四散的打手不由分说地都朝着火光的方向望去。
有几个鲁莽的家伙还真就往火光的地方扑了上去。
苗玉良闻听此言不由得怒火中烧骂道:“一群蠢货!不要管什么火光!先把武器箱弄到手!”
趁着混乱之间尘南已经跑到武器箱的跟前把它拽了出来。
里面整整齐齐堆放着所有收缴的手枪与其他冷兵器。
在短暂的思考后尘南从里面掏出了一把手枪塞入腰间,然后捡起消防斧与厨房刀向来时的方向跑去。
尘南刚一转身就感受到有人接近,定睛一看来人正是苗玉良。
他按照自己的记忆摸索竟然真的走到了演讲台前,现在的他手握尖刀正在自己面前不断挥舞。
“你是谁?”
苗玉良也感觉到自己面前有人在接近不由得气急败坏地骂道:“放下武器饶你不死!你这个无耻的贼竟然敢偷老子的东西!”
“滚开!”
尘南也不想和他纠缠举起消防斧对准苗玉良便砍。
苗玉良的身手可不比刚才那个大汉,尘南这一斧头没用多快的速度便直接砍在他的肩膀上。
再想抽回斧头可怎么也抽不回来。
斧头攻击的角度不当让斧刃没能砍断敌人的手臂反而卡在苗玉良肩胛骨之中。
男人痛苦的抓住按住斧柄,这让尘南更加无法脱身。
苗玉良的大叫也让周围摸索的爪牙马上围拢了过来。
情急之下尘南只能选择舍弃斧头从舞台上逃离,但不断涌来的敌人根本就没给他这个机会。
借助火机微弱的光亮已经有人发现了这边正在发生的事情。
“抓住他!就在前面!”
苗玉良听到自己的同伙过来立刻嚷嚷着吸引他们的注意。
本来还想找机会迂回抢夺消防斧的尘南只能作罢从舞台的边界往回溜。
众人在角落早就心急如焚,听到有脚步迅速接近姜太虚警惕的问道:“是谁!”
“我。”
尘南短短吐出一个字便将手中的厨房刀插在地毯上开始切割。
严林焦急的问道:“拿到武器了嘛?”
“刀拿到了,斧头弄丢了。”
“那可怎么办?”
“先把地毯割开再说!”
尘南虽然手腕翻转的飞快,但这地毯却无比坚韧。
厨刀在上面仅仅是割开了一个口子,想再往里面继续切割显得十分吃力。
“这什么地毯这么硬?”
“外面是一层绵羊身上的短羊毛,里面是植物提取纤维,就跟加固的麻绳一样编织成型。”
“你们这些有钱人还真的是能折腾。”
尘南用刀切割甚是费力只能叫上姜太虚一起帮忙。
两人花了好长时间地毯才被切出了一块不规则的方形,地毯之下正是严林所说的木板。
尘南轻轻敲了敲木板。
里面的回声很是闷且回音十分稀薄,这不免让尘南心里开始打鼓。
“这该死的木板有多厚?”
“十公分左右。”
严林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尘南听了严林的话有些泄气。
“太厚了,这木板用刀肯定切不开,还得用斧子才行!”
尘南将刀插在地上坐了下来休息,还没等他再次开口,大厅内突然恢复了电力。
炫丽的水晶吊灯犹如人造太阳一般悬挂于大厅中央,所有人都被光芒刺的睁不开眼。
等到众人的视力稍微适应以后,每个人都吃惊的张大了嘴看向大厅的中心。
苗玉良的肩膀被尘南砍中后骨头虽然碎裂但并未与身体分离。
断掉的手臂由于皮肤与筋脉连接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垂了下来。
苗玉良满身是血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疼痛刺激的他双眼被血液充斥变得猩红。
苗玉良痛苦的怒骂道:“到底是谁?!我一定要杀了你!”
尘南看着他满身的血污突然意识不好赶忙低头一看。
果不其然自己的衣服上也沾染到了少量的鲜血。
张可心也看到尘南身体之上的血污立刻挡在他的面前让他脱掉外衣扔在一旁。
姜太虚用脚把那件外套往旁边踢了踢准备一会将血衣处理掉。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受伤的领导人身上,丝毫没有察觉角落里这四个人的小动作。
看到苗玉良受了重伤同行的几人赶忙从桌布上撕下一段充当绷带帮助他进行包扎。
待简易包扎好后苗玉良呲牙咧嘴的坐在地上发号施令道:“所有人都到舞台下集合!我要一个一个搜查!”
看到几乎疯狂的苗玉良终于有人忍不住站了出来反对。
“你根本就无权命令我们!一开始口口声声地说要团结,却又因为刚才断电差点丢了性命。现在你还想把过错迁怒于我们,我不同意你的做法,你更没有对我们大伙搜身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