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钱,只要爷爷。原来她早就知道爷爷还有养老钱,想独吞了。”
云俊也站到云遥知对面,“白眼狼,枉费爷爷这么疼你。”
二伯母一家都站在云遥知的对立面,对她指指点点,直接开骂。
连平时从不参与家庭纷争的云纱,也忍不住开口说:“人性在金钱面前,都会变得丑陋不堪。爷爷死之前立下遗嘱把钱给他的儿女,可想而知他对你有多失望。”
全家人都对她指指点点。
所有媒体记者差不多怼脸拍了。
而云遥知身后只有尤序。
她转头,泛红的眼睛满是泪水,望向尤序,感觉胸口被大石头压着,又痛又堵,连呼吸都是痛的。
她不怕被冤枉,被诬蔑,被这些人骂,被记者拍下来发到网络上。
她一点也不害怕。
但是她害怕失去爷爷,最后的亲人也没了。
她想再看看爷爷。
尤序俊脸阴沉,深邃的黑瞳充满心疼之意,修长的指尖轻轻摸上云遥知的脸颊,擦去她欲要流下来的泪珠,声音格外温柔,“你想怎么做,告诉哥哥就行。”
还好,她有尤序。
“序哥,我要见爷爷。”云遥知语气无比坚定。
尤序抬头,威严霸气地一声令下,“来人,进抢救室把爷爷推出来。”
“是。”武装军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