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冲的跑进来,看到我坐在床上喘气问道:“你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适?”
我摇摇头,还没从刚才的事件里缓过神来,喝了口小雪递过来的水,只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显然受伤了。
“你的脖子?”小雪说道,
“没事,做恶梦掐的。”我不想她担心,转而问道,“坟头那边怎么样了?”
我想事情应该完结,在梦里我妈给我说过,陈红娟中术,是因为她对着坟头吐口水,又抓韵白的徒孙,才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小雪说道:“你父亲从坟头带走一个棺材,白鼠精也离开这里,算是解决了。”
我想也是,让小雪先出去,说要休息一会。
其实想一个人待着,就像受伤的孤狼,舔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