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只有十七,但也算舞了一辈子的刀。
这等话,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
他清咳两声,觉得自己可能中毒了,有些难受,心里却有东西挠痒痒似的,越来越痒,叫人难以忍受。
这姓徐的,莫不是偷偷给他下了蛊吧?
那种药味的蛊,叫溺毙在她的挖的渠中。
他抬头看天,看残垣,看脚边。
徐栀唇角一勾,只见小大王脑袋乱瞟,最后紧紧抱臂,浑身肌肉紧绷地往她身边侧了侧,肩膀微不可见地朝她送了送:“喏。”
为了这点事儿,说这种漂亮话,真是奸诈。
他装作施舍,浑不在意般扭过头,耳垂却跟被人掐了似的,红地像樱桃。
徐栀觑起眼睛:“哎呀,我感觉我突然好了,不需要扶着了。”
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