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枞的眼眶瞬间泛红,第一句话几乎带着哭腔:“哥哥,你要赶我走吗?”
这样一副人畜无害的脸任谁看了都会生出几分怜惜,梁少延闭眼沉声冷静了一会,再次睁眼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
既然他无意回答,梁少延只能委婉的询问了。
“哥哥,枞枞二十二了。”忱枞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抑制剂的药效似乎有些散去,腺体处的抑制贴也因融化的雪水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在温热的内室里,忱枞失去知觉的身体渐渐回温,再一次开始燥re起来,他抬手捂住后颈处柔软的腺体,眸色影影绰绰几近失焦。
“你叫什么?”梁少延耐着性子追问:“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