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不过依旧有个结梗在哪儿。
这时,岸上屏风那头的咖啡厅里传来爽朗的笑声,貌似是商谈到了尾声。
木屏风被轻轻拉开,接着薄景泽的声音从不远处飘了过来:“早羽?”
她正要从温泉池子里站起来离开,却被秦晚洲一把拉住,跌坐在他怀里,溅起碎玉般的水花。
两人紧密契合,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温热身体的异样,脸渐渐染上红晕。
秦晚洲揽她在怀,凑向她的耳垂,低声道:“这几天跟薄表哥过得乐不思蜀了吧?协议里怎么写的?用我提醒你吗?随时响应甲方的需求。我现在有需求了,怎么办?”
江早羽挣扎了几番,挣不动,放弃了,脸涨得嫣红:“你有病吗?当着别人的面?”
秦晚洲挑眸,嘴唇如羽毛般划过她的锁骨,激起阵阵战栗:“不当着别人的面就可以了?”
她用力扒拉着他的手臂:“你先回去再说。”
此时,薄景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脚尖踢起的碎石子的声响都清晰可闻,很快就要转过来了。
再不走,就避无可避。
偏偏秦晚洲跟生了根似的,稳坐不动,仿佛就是要故意被薄景泽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