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还是非常微不足道的。
“谢了兄弟。”
“客气。”边云卿啧了他一声,又问道,“连姣那边怎么了?”
“出了点状况,一两句话说不清楚,见面详聊。”
“好。”
挂断电话后,边云卿立刻吩咐人去调查今晚taxc的监控。
作为兄弟,连他都觉得戚嵘最近碰见的事情都太难缠棘手,更别说是他自己了。
没有三头六臂,也逼得长出三头六臂来。
只希望这位连小姐能消停消停,不要再给他增加负担。
这么多年走过来,不论是进入飞翱,还是从商,被戚家和外界夹在中间,他才是最不容易的那一个。
只不过这份辛苦和艰难,都隐藏在那副坚硬的躯壳下,从没人发现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