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严重吗？她会死？还是你会死？”
赵聿京原本轻勾着的唇角忽然没了笑意，沉一口气，摁灭了烟头。
“不知道。”
季珩双手插兜，看了看天，点头。
赵聿京说不知道，那就是真的不知道。
“诶你说会不会是桃花劫啊，那个苏沁克你，所以需要你的真命天女拯救你。”
季珩越说越离谱，赵聿京看傻子一样看他，骂了句，“神经病。”
他转了个身，刚好能看见玻璃窗里，楚念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程梨指着电脑屏幕和她讲着说着什么，小家伙脸上露出一知半解的神情。
赵聿京不自觉发笑，“可爱。”
季珩一愣，猛地转头，见鬼一样看向他，“你刚刚是说念念可爱了吗？！”
“没有。”赵聿京想也没想就否认。
季珩边摇手指边摇头，“nonono，我又不是你家小聋子，赵聿京，我可是很相信我的耳朵的。”
“赵聿京，”季珩刻意将语速放得很慢，“你终于铁树开花了，为父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