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厉灵光一闪。
“是不是上次替你撤热搜的朋友？”
“啊，是啊……”
察觉到封景犀利的视线，姜晚底气不足，低着头，没看他。
劳厉却是眼睛一亮。
“你那个朋友很厉害啊，什么时候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要知道，那位朋友，有可能是黑桃k！
姜晚：“……会有机会的。”
封景眯了眯眼，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什么，盯着姜晚，若有所思。
姜晚埋着头，假装看资料。
实际上心不在焉，没看进几个字。
莫凡倒是看的认真，而且第二天就尝试做程序。
可一运行就bug。
李清月
挺自信地过去帮忙，一边调试一边分析问题，有模有样的。
调试完毕，运行很流畅。
“不愧是清月师姐……”吴倩惊叹连连，正要鼓掌。
代码不正常地跳了一下，下一秒，直接黑屏了。
似乎bug更严重了。
吴倩：“……”
李清月僵硬地扯了一下嘴角。
“我们先去吃午饭吧，回来我再看看，这个bug我遇到过，不难解决。”
一行人一边出去，一边讨论如何解决bug。
姜晚看了一眼屏幕，失笑地摇摇头，重新打开程序，改动了部分代码参数。
随之，她伸了个懒腰，慢腾腾地去吃饭。
再回来的时候，听到吴倩兴奋的声音。
“莫师兄你看！bug没有了！刚才黑屏一定是电脑问题，不是程序问题！不愧是清月师姐，一出手就解决了！”
姜晚一顿。
感冒还没好，她就不想动，懒洋洋地靠在门边看他们，嘴角扬着若有若无的笑，没出声。
莫凡也没说话，切进程序后台，把代码都看了一遍，越看，眉头皱的越深。
“我们去吃饭之后，有谁还在训练室吗？”
吴倩一愣。
“高老师开会去了，就我们几个啊……等等，好像姜同学最后一个出去。”
莫凡突然看过来。
“姜同学，你有动过我的代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