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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眼睛里，漆黑的瞳孔边缘泛着一圈金光。
这不正常！
黎初又说了一遍：“我是温心语的朋友，我看到了火灾现场。”
陈映南浑身一抖。
他想起来了，温心语从前也是这么神神叨叨的。
又想起温心语遇害当天的异常，陈映南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可能真的存在某些科学解释不了的力量。
他咽了咽唾沫：“你既然真的看到，那就应该知道那场火灾是意外。”
黎初认真说：“火灾是意外，但那张掉下来的桌子不是。”
陈映南下意识反驳：“不对，当时餐厅里除了我和小孩子，没有……”
不，还有别人！
陈映南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不可能，我和她的相遇是个意外。”
“是不是意外，去问过就知道了。”
黎初往前走了一步：“陈映南，你想不想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