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那小子的来历。”妙手竹心中暗想。
妙手竹转过身,望着房间内的两张床铺,他望向袁红烧躺着的床,低声喃喃:“红烧师姐,莫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下的药重了些……唉,我又怎会舍得伤害你,自你离去,我日思夜想的皆是你啊!”
这时,只听另一张床上的李苍白“啊”地惨叫一声,大口鲜血从口中涌出。
妙手竹连忙蹲下查看李苍白的状况,又搭脉诊断,发现他脉象愈发微弱。
“这年轻人习武时日尚浅,且鲜少修炼内力,所学皆是皮毛,伤势又重,看来仅凭红烧师姐的血,难以救他。”妙手竹眉头紧锁,心中暗道,毕竟是救命恩人,若想救他,还需另寻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