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先生来教导才是。”
裴君脑海里浮现着蒙窈淑出狱那天,绿绒冲他告状的画面,绿绒跪在自己跟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先生,公主…公主她着了风寒夜夜惊梦,身上…身上还来了葵水,又因为过度惊吓一两日不曾进食…狱中…狱中那些腌臢破落户,阳奉阴违的办着差事,您可要为她做主。”
院外种着老槐树,树上乌鸦飞上枝头,裴君目带寒意,说:“我不在乎那些所谓的虚名,君非正人君子也不是圣贤良善,心胸也算不上宽广,更不是什么以德报怨之辈,你受的这些苦,我要他们加倍奉还。”
裴君将药尽数喂她喝下,将被子往上掖了掖,轻手抚去窈淑散乱的发丝,眉眼间被温柔覆盖,他好像一个在讲故事的说书人,缓缓张口:“自从再把你护在我身边后,我就不再过问朝野如何变幻,一心只想做你的不二臣。可…我们生逢乱世、奸佞当道,若要愿你静绣手中花,那刀剑厮杀就在所难免,也许只有成为真正意义上平定乱世的肱骨之臣,才能让你好好睡个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