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说出来:“将军,卑职一直不理解,像圣上这样疑心冷血的人,怎么这么轻易就着了苏皇后的道呢?想当年,圣上因为一筐果子就赐死了原先的户部尚书,怎么可能甘愿做这听话的羊羔呢?”
裴君轻笑:“因为愧疚,圣上要坐稳这江山,就要把那些居功自傲的人连根拔起,既然是计谋,就一定会有人牺牲,我也是听父亲醉酒后提起过,当今皇后的第一个儿子就被咱们圣上当作了鱼饵。所以他对皇后会愧疚,也就会还在马皇后丧期间,不顾朝臣反对就把当时已经有些疯癫的苏氏扶为国母。”
墨峰眼眸暗了下去,立刻开口:“那将军可要百里加急禀报太子。”
裴君摇摇头,说:“他在京中消息自会比我们多得多,我如今书信一封捅破这层窗户纸,那就是火上浇油,多余惹一身骚,且静观其变吧,你告诉谢谑敖,让他密切留意夏藉,我倒要看看这颗墙头草是谁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