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侄儿愿带兵取了叛军首级献给叔叔。”
裴吉安看他,伸手将他扶起来:“贤侄正解我燃眉之急,”他引着裴君往前去,叹道:“你那两个表兄弟,若是有你半分,就是要我即刻死我也无怨言呐,我那两个竖子仗着朝廷恩赏的荫官,不学无术成天喝花酒,我是马鞭铁棍都用尽了,也无半分悔改。”
裴君说:“叔叔治下有方,宽严并济,百姓无不称赞爱戴。子甫幼时便羡慕两位哥哥,生长在这无边无际辽阔的草原上,环境逼人,若是子甫也能生在这安静和平的北部,定也不会这般如履薄冰了。”
二人一前一后,到了厅内裴吉安将军令递给裴君,说:“战场厮杀千万小心,寒寂是边陲部落多是不诚信之人,刀剑无眼贤侄一定要当心啊。”
裴君盯着手里军符,脑海里全是他的小十七,目光坚定,说:“定州不破,誓不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