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胆子可真大,在这员外府邸之中,能堂而皇之跟踪我的人十有八九是那个洪将军,您怎么敢一个人在此。”
师父勾着笑,任由我挣脱他提裙径直往前走。他也不恼,只是慢步跟在我身后,踩影子接话:“你不回来,我不放心。”
我扭头不解的问他:“谁说我不回来了。”
“你不理我,”师父伸手拽住我的衣襟,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说:“我担心你。”
月光之下,师父背对月辉,清风恰如其分吹动他衣袖,他目光赤忱看得我心底波澜万千久久不能平息。他的眸子藏着星辰,就这么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一瞬之间我仿佛坠入昨夜梦里,但梦境须臾,恍惚隔雾赏物,是这般不真实。
虽然难辨是非真假,也乱不清是身处华胥还是就在实境里,逃不开的是:
我亲了师父!
这样的事情自是无法深究,我也实在没脸去接话,当即转移话题:“...那..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法子自是有的,但你要先保证不恼,我再说与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