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沉浸着暗淡和失落,说道:“是啊,师门之中拜师要行拜师礼,若无拜师礼怎算得是师兄、是弟子这般干系呢。”
墨峰低头不肯接话,更不敢抬头看她。这些年她一封封的书信,他一封都没有勇气打开。当年不辞而别,又良久杳无音讯,所以到底是没办法去面对她的那一腔孤勇。
在座的人,无不震惊。
抑或是惊叹这份可惜的情感,抑或是惊讶师父的坦率。
可,独我不同,我是雀跃不已的。
‘我与她,又何止是师徒...’
原来如此。
原来师父的心已然同我一般,原来每一次不顾一切同我出生入死的情感,不是单师恩便能概括的。原来每一次他口口声声说的要我快乐、要我无忧无虑的做自己,每一次教我立身之道,护我险境安宁的时候,飘然在我与他之间的这份难以磨灭之物,
是情。
难怪,师父从未让我行过拜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