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草叶子,手掌也破了,唬了一跳。
“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在徐婕妤宫里跟人打架了?”
“没事,摔了一跤,差点掉进水里。”
卫茉拿手帕小心翼翼替她擦拭伤口,“对了,今天我在崇贤馆碰到了文妃娘娘,她问我是不是吃了甄宝林的东西才生红疹。”
“您如何回答的?”
“我否认了。”卫茉道,“说来也怪,我这里从没有说过什么,可外面好像有人非要把我和甄宝林置于针锋相对的位置。”
“假装不合也没什么,后宫里的事情,不必说得太明白。”
陈照夜没跟卫茉提及今夜所见。
她回到厢房,解开衣领,对着铜镜,手指抚过脖颈处那道红痕。
被触碰过的地方传来轻微的刺痛感。
今夜发生的事情太多,她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心里总是不安。
有那层关系在,浣纱是留不得了。可以让卫茉做主,直接将浣纱赐给那侍卫做妻子,如此不仅断了甄锦心与他的可能,也能让浣纱心生感激,时刻劝住那侍卫不要乱来。
“明天就跟卫茉说吧。”
不知为何,今夜她睡得格外沉。第二天起床时,卫茉已经由琴酒陪着去皇后宫里请安了。
待到她们回来,竟带来一道惊人消息——
甄锦心与侍卫私通,打入冷宫。
“至于那侍卫……”琴酒如实答道,“已被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