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点烫，您等会再喝。”
以前她放咖啡的时候，都是站在桌子对面。
今天她却绕了过来，站在上司旁边，好像想要看一看电脑屏幕。
女秘书的一截胳膊，几乎贴到了上司的肩膀。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变，眼睛兀自盯着屏幕。
凌水灵又说道：“这件事在网上已经吵翻天了，也不知道那个幽灵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官方搞得神神秘秘，连这人名字都不说，也不介绍一下他的生平。”
杨凡“嗯”了一声，心中咕哝道：“幽灵先生就坐在你旁边呢。”
他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女秘书的纤细腰肢，感觉曲线挺好看。
凌水灵很有谈性：“部长，您不是一般人，您觉得幽灵先生真有这么厉害吗？”
女秘书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弯腰看了一眼电脑。
这个动作让她的身体倾斜了过来，她的手臂终于碰到了杨凡的胳膊。
这一瞬间。
她轻轻抖了一下。
杨凡则僵住了。
以他二十多年的人生经验，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他可以一拳打死两辆公交车这么大的怪物，却不知道怎么应付女秘书。
好比奥运冠军，在赛场吊打普通人，可接受采访照样会紧张，甚至是结结巴巴。
经历多了，才有了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