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姑娘还是让她给你暖暖吧。”
李嬷嬷说:“夫人原是想把四小姐的马车给姑娘用的,可是不曾想四姑娘的马车前些日子坏了。”
“三姑娘原也是有马车的,可是那马车今日送小少爷去学堂了还未回来,一时间抽调不出空的马车,只能委屈姑娘和老身挤一个马车了。”
“无妨。”
她不觉着委屈。
她只觉得归心似箭。
她不在乎偌大一个相府为什么抽调不出一辆马车,也不在乎这马车是下人坐的还是主子坐的,她只想去祖母面前磕三个头,亲自给祖母赔罪。
她没办法消除相府的人对她的怨恨,也没有办法洗清那件事在她们眼中的耻辱。
好像只有她死了才能抹去那件事溅在相府牌匾上的污点。
如果她死了,他们就能忘记那件事,那她愿意去死。
活着于她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