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德顺公公把清心明目的茶水递上,关切道:“皇上,您先喝茶。若是宸贵妃和太后知道您眼酸,恐怕又要担忧了。”李元景放下兵防图,喝了口茶:“薇薇可有写信?”德顺不愧是沈薇宫里走出来的奴才,说话十分有技巧。他并没直接回答,而是恭敬地说:“佛寺祈福,需得放下凡尘牵挂,祈福才可灵验。贵妃主子孝敬太后,自然时刻陪伴太后左右,恐难分心。”李元景叹口气。沈薇不在,他万分不适应,连睡觉都不太安稳。夜晚独自卧榻,习惯地伸手一摸枕头边儿,空荡荡的。他打算回宫后先去看看乐游和两个儿子,今晚早些歇息。帝王的车驾穿过宫墙,往慈宁宫的方向驶去,李元景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缓解一日的疲劳。马车外,忽然传来张妙玉清脆的声音:“皇上!梅妃宫里挖出不祥之物,妾身难以审判,只能请您过去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