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擦了擦自己的脸,委屈地辩解道: “长姐,我真的跟徐子清清清白白,你不信你可以去问我的侍卫啊!” “可刚才当着那么多朝廷重臣的面,徐子清从屋里跑出来,第一个来找的人就是你,现在,就算你是清白的,也堵不住悠悠众口了……” 李洛笙微微拧着眉。 “太皇太后那边,你最好还是主动去说清为好。” 李洛笙的绿衣女官回来了,打算扶着她离开去到宴席那边。 李南初冷着脸,抬眸看向李洛笙。 “长姐,你帮帮我,我得娶徐子玉,我不能娶徐子清啊!” “糊涂东西,都到如今这个局面了,你觉得徐子玉还能嫁你吗?”李洛笙扇了他一巴掌,厉声斥他,“南初,你是越来越拎不清了,回去你的亲王府反省吧,这事瞒不了父皇多久的,若是有太皇太后帮忙说情,或许还能挽回一些局面!” 李洛笙由绿衣女官扶着,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李南初自是没有再在徐府呆下去的脸面,他带着人回去了亲王府。 而徐府后花园的寿宴上。 徐家老夫人满脸笑容,徐夫人陪在一旁应酬。 徐家上下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一派喜气洋洋,宴席上又有长公主坐镇,来的宾客自是没有一人提及刚才的事。 只是徐子清自此再未露过面。 “母亲为什么没过来,为什么过来的人是徐子玉!” 徐子清呆在自己房间里,抱头痛哭,把柜子上的瓷器砸了个粉碎。 一旁的侍女自然知道详情。 刚才,徐夫人被徐家老夫人死死困住,严令她不许过去找徐子清。 但侍女不会告诉徐子清这事,只能软语安慰她道:“今日毕竟是老夫人的寿宴,那么多客人,夫人离不开前面的。” 徐子清头发散乱,钗环落了一地。 她咆哮道:“那为什么何临俊那个混账会知道我是徐府的养女,这个消息不是一直都被守护的很好,没有外人知道吗,连李南初都不知道此事,他为什么会知道!” 徐子清手心被碎瓷片扎的全是血。 她跪坐在地上,衣衫凌乱。 “对了,赵千钧!赵千钧!”徐子清疯魔般朝门口冲过去,扒着门框,高声喊着,“把赵千钧那个混蛋给我带过来,把他给我带过来!” 但门外的侍卫就像没听到一般。 任她在屋里大喊大叫。 * 徐南道和一众高官都陪在当今陛下的亲弟弟——言亲王旁边。 过了会儿,言亲王似是喝醉了。 让人把李洛笙喊了过来。 “我这个侄女,比我那一群侄子都要强得多,南楚边境那最富庶的五城,可都是我这个侄女打下来的,战功赫赫,她要是个皇子,我哪个侄子都比不上她……” 大家看着言亲王说话越来越不着调,徐南道慌忙又别的话题把这事岔开。 徐开霖把李洛笙重新送回女眷席上。 “殿下,你为何每次见到我都是一幅冷冰冰的模样,不管是燕都还是南境军营都是如此,开霖是哪里得罪了殿下吗?” 李洛笙闻言停住脚步,挥手让身旁的绿衣女官往后退了几步,她看了看四周。 “徐将军,我知道我说这话你或许不信,我每次见到你都会觉得很伤心,无缘无故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好像与你前世有仇一样……” 徐开霖闻言怔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洛笙苦笑一声。 “你看,我就知道你不信的,罢了,我过去了,你不必再送了!” 但李洛笙由绿衣女官扶着,刚往前走了两步。 “殿下,我相信的!” 徐开霖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 李洛笙转身,一脸震惊地望向他。 “我也有那种感觉,但只是悲伤,或许,或许还有一丝悔恨……” 徐开霖说出口后,便觉得有些后悔。 他迅速找了个理由,返回席上。 李洛笙皱了皱眉,由绿衣女官扶着回去。 路上,那绿衣女官给李洛笙出了个主意。 “殿下,您不如去云机阁看上一看,听说那边算的很准……” 李洛笙闻言摇了摇头。 “我不想去那个地方,说不上来,我就是不愿意见那个新河童子,我要是想算命,倒不如去观云监,司马川可比新河童子更可靠。” * 十分钟前。 徐子玉见李洛笙离席。 她也离开去了后院徐子盛的房间。 “白兄,对不住,实在是失礼了。” 徐子玉迈进门来,对白卿尘说道。 白卿尘此时正吃着一盘糖醋鱼。 徐子盛坐在他旁边,听他讲着这几个月的见闻。 “我素来不喜欢热闹,况且,其他宾客可都没有我有面子,徐家的公子可只单独陪我一个人吃饭!”白卿尘一本正经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