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 “在下,姓徐,名子玉!” 徐子玉冷冷地看向众人。 那群贵女瞬间气势弱了不少,但有个衣着华贵的女人突然从那群贵女身后走出来,神色淡然。 “原来是徐家女,你妹妹昨日里出了那样的丑事,你怎么有脸过来的!” “皇后娘娘让我过来的,你有异议?” 徐子玉笑着走近她。 “就算是皇后娘娘让你过来的,这也不干你的事,你没资格把她带走!”那女人吊着眼角,高声反驳道。 徐子玉不愿与她纠缠。 带着余春娇就要离开。 赵千钧一看要打起来,慌忙去拦那些围上来的婢女。 “她没资格,本宫可有资格!” 李洛笙带着人走进来水亭,把那群人全部拦住。 “参见长公主殿下!” 众人齐齐跪下。 “母后在这办游春宴,你们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李洛笙的目光落到刚刚那咄咄逼人的女人身上。 “殿下,余春娇她口出狂言,冒犯我等,我等气不过才……”有人开口辩解道。 李洛笙看了眼徐子玉。 心下瞬间有了了断。 “哪位是新任兵部尚书刘明闲的妹妹啊?”李洛笙笑着看向跪在地上的众人。 “殿下,臣女便是!” 刚刚那躲在众人身后,衣着华贵的女子站起身来。 “哦,你便是刘小姐,那就由你来告诉本宫,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洛笙眼神温柔地看向她。 那刘小姐可是惯会察言观色的。 她见李洛笙对她态度和蔼,定然是看重她哥哥的缘故,又知道李洛笙与七殿下关系极好,便越发骄纵起来。 她绕过众人。 走到李洛笙身前,用手扯住她的袖子,亲昵道: “殿下,余春娇一个罪臣之女,不好好在家闭门思过,反而招摇过市,肆意妄为,她刚刚辱骂我等,说我们都是贱人,我们都是没有办法,才将她围住,稍稍给她一个教训!” 余春娇立刻跪下。 “殿下,臣女没有!” 李洛笙冷下脸来。 甩开了刘小姐拉扯她袖口的手。 “罪臣?谁是罪臣?” 李洛笙逼问刘小姐道。 “当然是,当然是上任兵部尚书余生真!” 刘小姐壮着胆子开口。 “来人!”李洛笙身边的女官立刻将刘小姐摁在地上。 “此女口出狂言,污蔑朝中大臣,又不守规矩,搅扰皇后所办游春宴,杖责二十,逐出宫去!” 眼看着两个婢女就要把自己拉下去,刘小姐死命挣扎,高声喧嚷: “殿下,臣女不服,余家那两人战败通敌,以至于南境十五城失守,余生真畏罪自杀,余春娇凭什么不算是罪臣之女!” “余家两位将军战死沙场,乃是为国尽忠,余尚书暴毙身亡,死因尚未查清,本宫可没见到父皇的明旨声称说余家是罪人,你口口声声说余家通敌叛国,可有何证据?若有你余家通敌叛国的铁证,本宫立刻将你带去父皇面前,给你一个分说的机会!” 李洛笙脸色铁青。 冷冷看向跪在地上的刘小姐。 “难不成,刘小姐是亲眼见到余家与南楚通敌,所以才这么说的,还是有人告诉你,让你这么说的?” 徐子玉笑着蹲下身,与她的视线齐平。 刘小姐闻言,眼神躲闪。 “没有,没有!殿下,都是臣女的错,臣女甘愿受罚!” 李洛笙看向跪在地上的众人。 “你们谁还有异议,当着本宫的面,提出来!” 众人一看这架势,谁还敢再多言,况且她们欺凌在先,本就不占理,于是纷纷高呼:“殿下英明!” “既然没有异议,那就散了吧!” 李洛笙温声道。 不一会儿,亭子下只剩李洛笙、徐子玉和余春娇,以及一众侍从。 赵千钧站在亭外,他思忖着这位长公主殿下的确如传闻中所言是个贤明之人,不过,李洛笙与徐子玉交好,这个论断或许还为时过早。 “殿下,我哥哥他们真的没有叛国,他们真的没有……”余春娇跪在地下,哭得泪眼汪汪。 李洛笙让婢女把她扶起来。 “余小姐累了,下去休息吧。” 但李洛笙看了眼余春娇旁边余家的婢女。 余春娇离开,那婢女留在了水亭下。 李洛笙和徐子玉坐在石凳上。 一旁的女官给两人倒了杯茶。 徐子玉手上施法。 水亭上空立刻被施了隔音咒。 “余大人的尸体?” 李洛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按照您的吩咐,尚未下葬,我这些日子在余家探查,发现有个婢女似乎与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