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了。”徐开霖向叶澜风行了个礼。 他们三人都坐在廊下,等着徐子玉。 “叶仙君,刚刚那位仙君是?”徐开霖依旧对那番话有些好奇。 叶澜风唇边带笑,缓缓道:“那是我张师兄,素青真人门下的大弟子,擅长疗愈占卜之事。” “疗愈占卜?”徐开霖喃喃重复道,他起身站起来,“那叶仙君,你可能瞧出来我印堂发黑?” 叶澜风手上紧握着佩剑,一时间有些窘迫,他也站起身来,“不瞒徐将军,我,我是今年年初刚刚拜入太虚宗门下,尚未,尚未习得识面之术。” 徐南道在一旁打圆场。 “都坐,都坐……” “霖儿,看面相这种事容易,改天舅舅给你找个算命先生来,不行的话,等子玉修养好,让她带你去云机阁瞧瞧。” 叶澜风听到这话,嘴唇张开又合上,犹豫再三,他还是看了看身后和四周,压低声音道:“徐大人,徐将军,那云机阁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是少去为妙。” “仙君此言何意啊?”徐南道好奇地问道。 叶澜风有些惊奇,侧过头去,用手护着嘴,“难道师姐没有告诉过两位,云机阁起家之人出身乱葬岗,身负诅咒,乃是不祥之人吗?” “啊?”徐开霖一脸震惊。 “前,前几天,玉儿还带盛儿去过那一次呢!”徐南道看向被侍卫拦住,盘腿坐在月洞门外面地上的半大孩子。 叶澜风慌忙从椅子上弹跳下来,眼眸中散发着光亮。 “那位就是二公子吗?” 他大步走过去,从包袱里掏出一个带着绿锈点的罗盘来,上面的指针动来动去。 徐南道让徐开霖跟着过去看看,他自己坐在门口,守着屋里的徐子玉。 “仙君,如何了?”徐开霖屏气凝神,站在叶澜风旁边低声问道。 而话题的主人公徐子盛,现在正坐在地上,背对着这边生闷气,手上拿着一跟狗尾巴草拦截地上黑蚂蚁的去路。 叶澜风手里的罗盘指针转来转去,一直不肯停下来,急得叶澜风直挠头。 “奇怪,师父没教过我,会有这种情景啊……” “什么情景?” 徐子盛终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麻溜地从地上起身,用手拍了拍屁股上的泥,扒着不远处侍卫拦他的胳膊问道。 叶澜风面露窘迫,脸颊泛红。 他看不出来其中的缘故,只能喃喃道:“等师姐出来,她应当是知道的。” “哥!让我过去吧……”徐子盛站在不远处,朝徐开霖高声喊道。 坐在廊下的徐南道也听到了声音,立刻吩咐手下过去,把徐子盛带走。 徐子盛不想离开,哇哇大哭。 徐开霖走过去,接过来侍卫的手,一把捂住了徐子盛的嘴,挟着他去了不远处的亭子边。 “行了,别嚎了,子玉需要静养,你若是扰了她打坐,舅舅非让人打你板子不可。” 徐子盛闻言,立刻止住了哭声。 徐开霖坐在亭子下面,轻声安慰他。 叶澜风则是返回了廊下,与徐南道坐在一处,“伯父,我瞧着二公子似乎异于常人。” “他身子是比平常人弱些,六个月的时候就生下来了,有些体虚,”徐南道微微叹了一口气,手扶着膝盖。 叶澜风笑了笑,半晌说了句。 “二公子生在这样的家里,身子弱倒有身子弱的好处,不必经风霜,也不必多操心,师姐会为他撑起一片天的。” 大约夕阳将落的时候,徐子玉一袭白衣,推门出来。 她面色好些了,但依旧有些虚弱。 “爹爹,你怎么在这呢?”徐子玉看着已经把腿坐麻的徐南道,慌忙过去扶住他。 “子玉啊,觉得怎么样了?”徐南道一脸担心。 徐子玉笑了笑,宽慰他道:“爹,我没事,你不用害怕,你女儿我可是空真境,哪里那么容易就会受伤啊。” 徐开霖和徐子盛一看徐子玉出来了,也慌忙迎了过去。 “你的眼睛怎么了?”本来徐子盛还没事,被徐子玉这么一问,他彻底绷不住了,捂着脸哇哇大哭。 “爹,爹不让我,不让我过去看你……”徐子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状。 徐子玉被他逗笑,呼吸间又拉扯着腹部伤口发疼,“行了,别哭了,爹不让你过去是对的,你看你哭的这样……”她费劲地抬起胳膊,揉了揉徐子盛的脑袋。 徐南道早早让人去给徐夫人还有老夫人报信了。 “师姐,有件事……”叶澜风站在徐子玉身边低声道。 徐子玉眼底冷了下来,但她依旧笑着跟家里人说了几句话,便带着叶澜风去了家里一处幽静的小院。 “师父不是说不让我管这些吗?”徐子玉手上捏着梧桐树枝上的绿色嫩叶。 叶澜风压低声音,“可是,师姐,我偷偷听张师兄说,此事事涉大齐长公主。” 徐子玉猛然转身,死死地盯着叶澜风的脸,“是谁,要你告诉我这些的?” 她一步步逼近叶澜风。 “澜风啊,你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