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的。”
“嘿,这话说的,我记得前几年你不是说老林家这一对儿子全都是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的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吗?”
“哎?我说林永生,你找打是不是?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林永生也不恼怒,哈哈笑着跟周围人打趣:
“你们说说,老六叔以前有没有说过这话?当时可是有不少人在场吧?”
“对对对,当时我也在呢,老六叔就是这么说的。”
“是了是了,我也在呢,老六叔的话我听得真真儿的。”
一见有人起了头,众人也跟着起哄,一时间闹得老六叔面红耳赤,气急败坏,眼见林彦武从自己身边走过,只能带着尴尬的笑容看过去。
好在,林彦武似乎没听见这些话,牵着自己小侄子抱着畚箕往院子里去了,老六叔心底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林彦武进了屋子,吃了两个烤红薯,又进屋点上煤油灯开始翻译。
这些天可把他累得不轻,白天下地干活,晚上还要挑灯翻译,任谁看了不夸一声勤奋上进?
好在,收秋已经进入了尾声,接下来就是交公粮,分口粮。
林彦武跟麻蛋和狗蛋商量了一下,让他们准备准备回胡家疙瘩,两个孩子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自从他们念书的事情过了明路之后,爷爷头两个月还按月送粮食,一个月九十斤,一点不差,甚至还会带些自留地的蔬菜。
可是,第三个月说了一句家里实在没粮食了就再没什么动静了。
如今,二叔主动提出要送他们回家,肯定是要去说粮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