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否则我一声令下,‘嗜血浪女’便会将这人见人怜的武林第一美人丢人油锅之内,来个‘滚油沐浴’,看看会是什么样子!”
袁秋岳俊面铁青,道:“笑面女乞,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马上将皇甫婉儿放下来,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哈哈……”随着一阵狂笑声,“笑面女乞”自一个不易觉察的暗门中走了出来,在离袁秋岳十余步的地方驻足,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俊逸少年后道:“果然是人中之龙,如要杀了你,还真就可惜了!”
袁秋岳也怒目审视了眼前这位丐帮女帮主一阵,但见她一身素装打扮,洁净得体,并无丝毫乞丐模样,虽已三十有余,但一张天生的笑靥依然娇嫩,并不令人生厌,在其手中握着一根儿臂粗细,雕有凤纹的竹棒,看样子是她善使的武器。
皇甫婉儿在半空中道:“秋岳,不必管我,杀了这个女魔头,为武林除去祸害!”
袁秋岳道:“既然你敢现身,也算没有辱没了丐帮帮主的头衔,我劝你不要自恃武功了得,又有人质在手,便可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趾高气扬。我数三个数,如若不肯放人,我便让你血溅当场!”
“一!”
未待“笑面女乞”答言,袁秋岳已冷漠地喝出一个数来。
“笑面女乞”自窃取丐帮帮主之位,尚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不由冷笑道:“很好,‘嗜血浪女’你听到没有,当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数到三时,你便斩断绳索,看他能奈我何?”
“二!”
袁秋岳又冰冷的数出一个数来,那声音寒彻骨随,令“笑面女乞”不由得将竹棒横于胸前,做好迎击准备。
“三!”
声音未落,“映血剑”呛啷一声出鞘,血红的剑光电闪挥出,同时人也倒射飞进另外一室,并凌空跃起,犹如冲天白鹤一般,在半空剑影再度连闪,皇甫婉儿身上所缚的绳索业已尽断,人亦自高处疾坠直下,玉足尚离油锅不及半尺之时,整个玉体便被袁秋岳搂入怀中,身形随即凌空飞旋,轻飘飘宛若飞絮般安稳落地。
一切过程好似电光石火,躲在石室上方的“嗜血浪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以她的武功,居然未来得及反应,人已在眼皮底下被救了下来,更令她震惊的是那个“笑面女乞”,满身血污自一旁的石室冲了过来,尚未冲至袁秋岳眼前,人便“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手里的竹棒早已断为两截。
袁秋岳深情地看着怀中的皇甫婉儿,轻声道:“婉儿,没受伤吧?”
皇甫婉儿见爱郎宛如天神一般凌空救下自己,更情意绵绵的关怀自己有没有受伤,不由爱意汹涌,香唇再度轻吻了一下袁秋岳道:“秋岳,我没事,不过我真没想到你的武功竟然到了登峰造极、神鬼莫测的地步,我想非海外剑仙不足以至此!”
袁秋岳笑道:“我哪里敢自认剑仙,适才是担心你的安危,一时情急才出手稍快些。”
皇甫婉儿乌亮动人的双眸,敬慕地望着袁秋岳道:“你别太过谦了,我是了解各派武学的,岂能看不出高低深浅?不过这次我险些拖累了你,真是羞愧难当。”
袁秋岳道:“英雄救美乃我辈梦寐以求的快事,婉儿我倒是要谢谢你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皇甫婉儿轻啐了一声,道:“真是皮厚!对了,上面还有一位‘嗜血浪女’你打算如何对付?”
袁秋岳高声道:“柳思盈,如不想死,速速给我滚下来,否则便让你随‘笑面女乞’一起见阎王!”
“嗜血浪女”早已惊得肝胆俱裂,闻言慌忙跳了下来,“噗通”跪倒在地哀求道:“少侠请剑下留情,小女子愿听从少侠的差遣。”
袁秋岳道:“你可是、也是‘红鸾教’中的人?”
“嗜血浪女”道:“回少侠的话,小女子是近一年才加入‘红鸾教’的,现任护教左使一职。”
袁秋岳追问道:“你可知道‘红鸾教’的巢穴在哪里?”
“嗜血浪女”不敢隐瞒,道:“我教的总坛十分隐秘,非教主亲信均难知晓,我只知道在‘轩辕谷’一带,‘笑面女乞’是沈红鸾十位弟子之一,她知道的比较多,可惜如今……”
袁秋岳道:“我再问你,‘巴陵圣君’身上的重伤是何人所为?”
“嗜血浪女”偷眼望了皇甫婉儿一下,道:“皇甫圣君是被我教的‘度厄神使’下了‘百炼毒蛊’,并以‘乾坤截脉手’措伤奇经八脉,才会无法恢复功力,除非得到独门解蛊秘法,并习得截脉手法的化解法门,才能彻底恢复。”
皇甫婉儿道:“那个‘度厄神使’如今身在何处?”
“嗜血浪女”道:“他曾居于‘三清山’,现在应该在襄阳一带,‘度厄神使’的武功绝非‘笑面女乞’可比,少侠切莫轻敌。”
袁秋岳道:“那‘笑面女乞’也并非等闲之辈,只不过她之前已受了内伤,才未能避过我那一剑!我来问你,那个脸上有疤的‘丰都鬼使’是何来历,她怎敢出手打伤‘笑面女乞’,难不成在红鸾教中她的地位更高么?”
“嗜血浪女”道:“正是,‘丰都鬼使’是本教的护教左使,身份我并不清楚,但据传与教主有着极深的渊源。”
袁秋岳道:“丐帮还有多少弟子被你们私禁?”
“嗜血浪女”道:“君山上不服从或质疑帮主的弟子绝大多数被铲除了,尚有二十余名被羁押在湘妃祠的密室中。
袁秋岳道:“稍后你带沈舵主等人去将他们尽数释放,并把红鸾教以及‘笑面女乞’阴谋篡位的事据实相告,如有半点遗漏,当心我的剑先嗜一嗜你的血!”
“嗜血浪女”连声道:“柳思盈谨遵少侠吩咐,绝不敢有丝毫怠慢!”
皇甫婉儿恨透了柳思盈放荡的淫相,怒叱道:“少废话,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