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脏事，你以为我真的查不出来？看在跟783大厦合作这么多年的份上，我没想毁你的厂子，可惜你不知好歹……”
“不可能！我亲耳听到你弟弟跟身边人说，厂子不能留，甚至还要把我告上法庭！”康老板震惊，他根本不信孟卿杳说的。
“所以你蠢。”孟卿杳懒得再多费口舌，直接让杨助理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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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医院。
私人病房。
短短半个月，先是孟聿住院，现在又变成李九，孟卿杳心情很是复杂。
确保人真的没有生命危险后，孟卿杳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厉怀谦趴在床上，即便后背被刀划了那么长一道口子，他依旧面不改色，就跟没感觉到疼痛一样，甚至还安抚孟卿杳，“累的话你躺床上，我去沙发上坐着。”
孟卿杳：“……”
“那我就真成了冷血无情的狗资本家了。”
厉怀谦低笑，嗓音微哑，“我真没事，这都是小伤。”
“你这语气轻飘飘的，怎么？你还受过更重的？”孟卿杳只是打趣，想缓和他的疼痛。
谁知厉怀谦却突然垂眸，“嗯。”
“被人从直升机上扔下来，差点摔碎全身骨头。”
沉沉哑哑的语调，好像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平淡。
孟卿杳瞬间一怔，目光诧异看向病床上的厉怀谦。
他就是书里的一个小人物，这种经历……不都是主角团斗争的名场面吗？
她目色突然一凝，情绪复杂问道，“你说你家破产前条件不错，有多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