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博在趁着诺尔法和泽菲鲁斯的战乱飞快的扩张。”“但是,维斯博在泽菲鲁斯也有不少医院吧?泽菲鲁斯被打成那个样子,他们的损失应该也不小。”
“确实不小,但是,那个人不是会在意眼前的一点得失的人。"贝拉米微微垂眸,“维斯博给泽菲鲁斯和诺尔法捐赠了大量的药物和医疗器械,现在股票疯长。”
“据我所知,他已经拿到了议会的门票。”弗劳尔大为震惊:“啊?他这都什么时候做的啊?”“这不重要。"贝拉米摇了摇头,“重要的是,他的野心是整个联邦一-但是有这个野心的不止他一个。”
弗劳尔吸了一口冷气:“姐,但是我们家不是已经跟维斯博合作了吗。”“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不然你以为我之前在做什么?"贝拉米面色凝重,“我原本以为,就算是时间长一点,但是他应该能成功一一你也见过维斯博,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说实话,我很难想象他这样的人会失败。”“但,泽菲鲁斯和诺尔法的事情,让我有点看不透了一-你亲自去了一次那里,看到的应该比我多,你怎么想?”
弗劳尔茫然的挠挠头,他怎么想,他想不出来啊。“就,感觉还是,挺难的吧?”
贝拉米长叹一口气,然后反问:“是不是因为圣堂教会。”弗劳尔深吸了一口气,连忙上前封锁了周围的空气:“姐!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