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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和(2 / 3)

那么几个人。

至于联不联络,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苏予辞解释完,便也一同离去,只剩宴遇一人立在原地。见人越走越远,宴遇并没有立即跟上,而是打量了一下四周,犹豫道:“就这样贸然离开,会不会遇到危险?”

听到背后传来的的疑问声,苏予辞停住脚步,回头:“不知,不过宴道友若是有其他想法,也可自行安排,苏某必不会阻拦。”脑海里转了一圈,宴遇分析过利弊后还是决定跟上他们二人,毕竟没有什么地方比他们身边更安全了:“不了,还是与两位道友一起吧。”门外走廊里,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走尸在慢慢离开,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然而一一

宿姜猛地睁开眼,腾出一只手迅速放在腰间的唐刀上,嘴角紧绷,一脸戒备,连带着姜稚鱼都屏住了呼吸。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停在门口,门被人突然打开。“呵,我以为什么.……

“操控室暂时不会受到影响。“苏予辞从外面进来,冷白如玉的脸从阴影里显现出来,衣袂上犹沾着外面那微微凛冽的潮湿水汽。“不过灵驱石所剩无几,恐怕撑不了多久了。”他进来后朝姜稚鱼这边瞧了一眼,视线沿着她的眉眼往下移,看见她被人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不动声色地轻笑了一下,收回了目光。软弱又胆怯,像是不敢看他,除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似乎没有任何可取之处,果然是一株只能依附别人生存的菟丝花。和他之前碾碎在指尖的桃花一样,脆弱不堪。在苏予辞之后,门外又进来了一男一女,面容瞧着很是年轻。在“崇吾山玄衍剑宗亓官绥”这句话落地后,宴遇眉头忽地一挑。好家伙,又来一位啊。

可能是见得多了,宴遇已经不再像前两次那样吃惊了,至少脸上表现出来的是这样。

互相介绍后,房间便再次沉寂了下去。

或许是姜稚鱼现下还在被人抱着,这样的姿势难免会有些引人注目。不同于容絮,宴遇还是觉得这样直直盯着人瞧太过不妥,又看了好几眼终于强迫自己移开了眼。

姜稚鱼的脸颊在他们的注视下迅速升温,变得薄红,身体微微瑟缩,觉得有些羞赧。

然而容絮显然没有那份自觉。

宿姜脸色微冷,眼里明明白白地表示着:这人有病?可容絮根本不在意,于是姜稚鱼不得不将手放在宿姜胸口,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服。

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同人撒娇:“宿姜,我感觉好多了,要不然你把放我下来吧…”

宿姜垂眸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见她面色红润已无大碍,便将她从怀里放了下来。

容絮似是而非地笑了一下,忽然道:“一无是处,倒是很会讨好卖乖。”苏予辞站在他旁边,挑了挑眉尖,没说话。印章链接中,苏予辞调笑:怎么,认识?

容絮轻描淡写:开什么玩笑。

苏予辞唇边弧度扩大,毫不客气地怼道:看起来可不像,亓官道友觉得呢?亓官绥撩起眼皮,撇了一眼姜稚鱼,目光水雾般,又轻又薄。他收回视线,忽然间想到刚刚她对自己产生的那点细微、不明显的抗拒,于是不咸不淡地开口:与我无关,没兴趣。容絮:呵。

没人说话,就连宿姜也保持着沉默,气氛在古怪的沉默中逐渐走向凝固。骤然听到这样一句话,姜稚鱼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么多人,肯定不是在说她…

是这样的……吗?

姜稚鱼僵直着身体,头埋得很低,盯着诃子上的纹饰不说话,感觉自己像个缩进壳子里的乌龟。

脑海里不停想象着,他们现在是在用什么样的眼光打量她、看待她,是不是,是不是很轻蔑鄙夷自己?

羞耻心越来越重,如芒刺背,像灌满了的、即将撑破牛皮满溢而出的水袋子。

姜稚鱼鼓起勇气,终于抬起眼,求证似地望向容絮,眼圈周围的红晕还未消退,鲜活明艳,怯懦可怜,矛盾却又无比融治。视线里的那张脸清丽非凡,五官于外人眼中或许有些阴柔的特征,但整体却中和得恰到好处,直教人移不开眼。

尤其是额间那道血一般艳红的细长印记,更显他仙姿跌丽,动人心弦。容絮也看着她,以半开玩笑地口吻问道:“我并没有指名道姓地说谁,这也要哭吗?”

没有指名道姓,可那句饱含恶意的话明显就是对她说的啊。除了她,还会有谁?

姜稚鱼脸色难看,羞耻到有些无地自容,心里难受又不知如何是好,不明白,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容道友对她的恶意这么大。她攥紧了手指,竭力勾出一个笑:“我没有……“哭不哭的,和你有关吗?"刚刚一直旁观未曾说话的宿姜,此时骤然开口。他见这人的第一眼,就觉得浑身上下跟长满了刺一样不舒服,气场不合,明显不对付。

“当然无关,"容絮靠在门框处,长腿曲起,踩着脚下的木板,散漫地,垂眸看向姜稚鱼,缓缓道,"可她的确是要哭了。”他笑了笑,好整以暇道:“我可不想因为一句玩笑话就惹了人不悦。”话音刚落,宿姜就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既然知道,那你还说什么,有意义?”

容絮唇边的笑意更盛,笑意却不达眼底:“实话也说不得吗?”宿姜直直看向他,长卷的睫毛在他眼下打出一片阴影:“对,说不得。”容絮面上根本不受他的影响,心里却止不住地讥笑。这么护着啊,可到最后,你又能得到什么,还不是他的?真是可怜。

“所以你们是什么关系?"容絮压制住脑海里不断翻滚的阴戾念头,漫不经心地问他,“是亲属关系还是道侣关系?”宿姜勾起嘴角冷笑:“没办法,我就是见不得别人仗着身份地位随意欺负无罪弱小的人。”

“言下之意,都不是啊,"容絮懒懒扫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像一条阴冷的长蛇,很是无所谓地说道,“所以我就是真说她了,又同你有何关系?“应该还轮不到你来越俎代庖吧?“他在“越俎代庖”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宿姜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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